熬过来了,若是有朝一日飞黄腾达,不知昕儿会不会后悔。
“母亲,我只想尽快和离,不论他萧宇渊将来是状元还是榜眼、探花,我都不稀罕!
那萧家清贫,且萧宇渊还有个弟弟要供养,准备春试这一年来家里花销基本都是我的嫁妆。
那萧宇渊人面兽心,他那个家宅我是再不想踏入半步,只盼能立即抽身,不想再生事端。”
王氏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此时,萧宇渊酒劲上头,躺在榻上就睡着了,发现穆毅昕不见是在第二日清晨。
他慌慌张张找到周氏,“娘,看到毅昕了吗?”
一提到这个女人,周氏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这宇渊读书实在辛苦,原本以为娶个侯府千金能帮着从中寻条捷径,不成想这女人不愿去家里求人,还说什么相信宇渊的学识,不可科举舞弊乱七八糟的!
我呸!
早知如此费尽心机娶你作甚!
嫁进来一年了,肚子也没个动静,真是干啥啥不行!
“没见!
儿啊,你读书辛苦了,再去睡一觉,啊~!”
说完就打发儿子进屋。
萧宇渊点了点头,许是没听劝,出去找她的闺中密友了,等她回来非好好收拾收拾,让她不听话!
他在心中愤愤想着。
傍晚,周氏打牌回来仍没见穆毅昕,心想,坏了,这是回娘家了?
她焦急的在门口踱着步,看见萧宇渊醉醺醺的被几个人搀扶进了门,周氏见状,赶忙跑过去,也顾不上旁边还有人,急切的说,“儿啊,那女人跑了!”
萧宇渊含糊的随手指了指,说道,“跑了?
往哪跑?
我看她敢往哪跑?”
听到这话,几个一同喝酒的人也哈哈大笑,其中一人问道“说的可是你夫人?”
另一人应和道,“那是,我们萧兄的夫人可是侯府的千金,当时多少人求娶